高望额头冒汗,
“张公所言极是,奴婢所虑不周,实在惭愧。”
超忠道:“高兄也不必耿耿于怀,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陛下因何事驾崩,咱们都不能说是谋杀,否则咱们背不起这个冤枉包。更不能给士人栽赃我等的机会。既便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咱们可以内部自己处理,不要惊动外人。”
众人点头,也都想明白了。
宋典道:“张公,若陛下真的驾崩,那由谁来继承大位?”
张让道:“陛下年幼没有子嗣,自然是在宗室中寻找一位,继承君位。此事恐怕由不得我等啊。”
宋典是董太后的人,道:“张公指的是董重大将军?”
“董重如今跟士人走得近,又重用袁家,若是由他册立新君,恐怕对我等不利呀。”
高望道:“张公,不如咱们选定一个人选,然后去请示太后,由太后做主,方可掌握主动。”
众人点头。
张让道:“这里没有外人,诸公心中可有人选?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