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东条阴羊指着他,边咳边说:“二位!那位就是影机关长,说吧!你们军统局局长代农是不是不让你们刺杀他。”
顾卫看到是项楚,震惊得无与伦比。
项楚决定先发制人,转头对丁邨说:
“丁邨!这两人谁是宝勇?”
刘之洋坐在丁邨边上,低声吼道:
“丁邨!你今天不能胡说。”
丁邨的脸胀得通红,半晌才摇头道:
“这两人都不是宝勇!”
东条阴羊气得咬牙切齿,咳得更凶了,声音震荡会议厅。
顾卫突然高声喊道:“我不是军统被俘人员,是从中央军人监狱带来冒充宝勇的被俘军人。”
刘之洋附和道:“对!他是我昔日的学生顾卫,根本就不是什么宝勇。”
东条阴羊气得声嘶力竭地喊道:“把军特特工带下去枪毙!”
项楚急道:“慢!这位义士仗义执言。藤田队长!派人送到医院医治。”
“哈咿!”
藤田雄二躬身领命。
两名宪兵上前,带着顾卫离开。
顾卫感激地看了项楚一眼,知道自己即将得救。
东条阴羊望向冬久米弓,十分费劲地说:“冬久亲王!本总长要弹劾影机关长,关心被俘支那军人。”
冬久米弓今天被他快气死了,冷声道:
“关心一位敢说真话的义士,有错吗?”
“有错!”
东条阴羊大声怼道。
如此彻底激怒了冬久米弓,指着东条阴羊呵斥:
“东条阴羊!你就是一坨臭狗屎!”
“啊——!”
东条阴羊气得大叫一声,头朝后一仰。
他的嘴里飙出一条血线,淋了土肥原咸儿一头。
东条阴羊摔倒在了地板上,指着土肥原咸儿说:
“你!给我喝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