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他自言自语，"；首相的几个重要幕僚居然在质疑这次行动的必要性。他们认为现在应该寻求和谈，而不是激化矛盾......"；

史密斯的目光变得锐利："；给我查一下，最近是否有人在刻意制造英格力和伯德帝国和谈的舆论。"；

"；将军！"；又一名调查员冲进来，"；我们在整理情报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疑似苏维亚间谍的活动痕迹！"；

史密斯接过资料，仔细查看，突然冷笑一声："；太巧了，所有线索都指向苏维亚......"；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对，这些线索太明显了，明显得像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将军的意思是......"；

"；有人在试图误导我们的调查方向，"；史密斯眼神变得犀利，"；而且手法很高明。不仅制造了假线索，还在政治层面施加影响。这不像是苏维亚的作风......"；

他突然停下脚步："；去，给我重点调查一下，最近半年来自东方的可疑活动。特别是......"；他顿了顿，"；来自华国的情报人员。"；

"；先生们，"；史密斯在调查组会议上说道，"；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苏维亚间谍的嫌疑最大。我建议将主要精力放在这个方向。"；

等下属们离开后，他却单独留下了最信任的助手汤普森。

"；长官，"；汤普森压低声音，"；您真的认为是苏维亚人干的？"；

史密斯冷笑一声："；当然不是。但我要让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笔记本："；你注意到了吗？这些所谓的'；苏维亚线索'；出现得太及时了，就像是专门等着我们去发现似的。"；

"；您的意思是......"；

"；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史密斯眼神锐利，"；他们不仅预料到我们会展开调查，还提前布置好了误导性的证据。这种手法......"；他意味深长地说，"；很像华国人的作风。"；

"；可是长官，"；汤普森有些困惑，"；我们没有发现任何指向华国的证据。"；

"；这正是关键，"；史密斯站起身，走到窗前，"；一个真正高明的情报机构，不会留下任何直接证据。但是......"；

他转过身："；给我一份最近半年所有军部高层的活动记录，特别是那些看似普通的社交活动。"；

接下来的日子里，史密斯表面上带领调查组追查"；苏维亚间谍"；的线索，实际上却在秘密进行另一项调查。

"；有意思，"；他看着汤普森送来的报告，"；布莱克少将的副官威尔逊，在过去三个月里，曾经四次出现在同一家茶馆。"；

"；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是，"；史密斯指着报告，"；每次他去那里，都会遇到一个华裔商人。而这个商人，恰好在三个月前从香江来到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