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凝视着阿鸢,他看到了阿鸢眼中的决绝和坚定,不禁为之动容。然而,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一百零八道刑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一旦全部受刑完毕,你恐怕不死也得残啊!”
阿鸢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的眼神依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她紧咬着牙关,说道:“奴婢不怕!哪怕就是死,奴婢也要让真正的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大王沉默了片刻,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成王,缓缓问道:“你呢?你认为此法可行得通吗?”
成王面不改色,他从容不迫地回答道:“启禀父王,儿臣认为此举并不可行。自古以来,重刑之下往往会产生许多冤魂。而且,经过如此残酷的刑罚折磨后,难保府中的小厮不会为了自保而随意攀咬。”
大王听罢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嗯,你所言也不无道理!”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哈吾勒身上,问道: “哈吾勒,如今他们双方各执一词,你觉得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哈吾勒见状,继续说道:“王祖父,孙儿觉得。不如先将阿鸢姑娘和堂弟及其贴身小厮都被关起来了,然后咱们再根据阿鸢姑娘所说的,她家小姐被掳走之时起,仔细调查,相信一定会有蛛丝马迹。”
大王点头称是,“嗯,以证据说话。”
哈吾勒连忙应道:“王祖父所言极是。孙儿觉得,咱们还可以派一些人去城中打听一下堂弟平时的口碑,也可以着人问问宫中,那些经常接触过堂弟的宫女太监们,看看再他们眼中的世子是什么样的人?”
成王听后,脸色骤变,他反驳道:“父王,儿臣认为此法万万不可行啊!若是那些人与小儿有私人恩怨,或者是被他人收买而故意陷害于他,那他岂不是有口难言、百口莫辩了吗?”
哈吾勒见状,连忙解释道:“三王叔,您多虑啦!即便真有与堂弟有私仇之人,那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然而,咱们这宫廷内外,与堂弟有所接触之人恐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在如此众多的人当中,偶尔出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至于说收买,这么多人,又有谁能有如此雄厚的财力,能够拿出这么多的银子去同时收买几百个人呢?”
大王听了哈吾勒的这番话,觉得他所言甚是有理,心中的疑虑也稍稍减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