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都是学背药理,手里就捏针了,学起来快,个人手里多少有点家传绝技,就如他早前见过的一例,有位汉子进山打核桃,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当时便四肢摊软、人事不知。
请了村里的老中医,用一根短针插进他腰部的皮肤里,斜着往外挑,沿腰挑了几十针,挑出一些灰白色的东西,他们叫这挑白痧。挑完人就醒了,三天后下炕,行走做事如常。
梁院长凝眉思索,要老中医啊,老中医哪个没性格,也不是人人都愿跟小辈低头学习。
暗自琢磨了会儿,梁院长选了俩,一位姓白,一位姓贺。
白老胡子飘飘,鹤发童颜,很有些仙风道骨。
贺教授为人爽朗,一来就找姜宓,问她要郑广房的脉案。
脉案赵勋拿来了一份,是梅小花拿着唐明川那份抄的。
姜宓方才看了,添了笔针灸21分钟后的记录。
该是半小时或是一小时一记的,这么匆忙地写这一笔,应该是赵勋过去要的急,临时诊脉加上去的。
时间太短,比着前一笔,只有稍微一点变化。
将脉案连同赵勋找来的郑广房的病例,递给贺教授,姜宓看向巫家昱:“本来还说要请你明天吃早餐呢,这下吃不成了。手腕给我,给你号下脉。”
巫家昱捋了下袖子,把手递给她:“去了那儿,首要做的是吃好睡好,只有保证了你自己的安全,后继工作才好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