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腾地站起身,整个人都在抖。
这时画面一跳,视频已然播放完毕,可那张脸依旧浮现在我眼前,我缓缓坐下,几乎是瘫倒在椅子上。
“为什么是你……”我听到我心里的那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质问着他,可惜没有人回答。
“回渠城。”它又说道。
对,现在就回渠城,我一定要亲口问问他,我们这二十几年的友情也全是镜中月、水中花吗?
我将电脑关机,取下U盘连同石匣一起塞进包里,又从里面翻出来一把车钥匙——之前我就注意到了,上次我停在巷子口的那辆车依旧还在那里,倒是可以省去租车的麻烦。
收拾妥当我关好大门和院门就离开了,也就是这时候我才渐渐从那份战栗中抽离出来,认真思考起这次回渠城都要做些什么。
很快我就到了巷子口,出去的时候我也留了个心眼,观望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才打开车门上了车,然而我刚系上安全带,副驾的门一开,我是眼看着钟峦钻了进来。
“我就知道你待不住。”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可是等了你一上午了。”
我说她怎么突然改主意先走了,原来是料到我会撂下她自己行动,所以想守我的株待我的兔抓我现行,那我能怎么办,只能干笑一声:“我本来没打算那么快回渠城的,这不临时有点事……”
她莞尔一笑:“我也没问你要去哪里啊!”
“……”我实在说不过她,识趣地将车启动,开着上了高速。
“哼,我早猜到你不会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