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慎之嗯了声,轻轻的掐着额头,显得有些疲惫。
“您最近太累了,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刘骥才见面,连忙说道。
“血压有点高,医生建议我去疗养一段日子,但我怎么离得开呢?”吴慎之喃喃的道。
刘骥才叹了口气:“也是我们这些人无能啊,让您受累了。”
吴慎之摇了摇头:“不是的,你们都干得不错,主要是局势太复杂,对手也太强大,目前是最关键的阶段,胜负只在毫厘之间。没事,我疲劳,顾焕州也轻松不到哪里去,现在比得不是谁的招数高明,而是谁犯的错误少。”
“我明白了,这就是你一直按兵不动的主要原因,对嘛?”刘骥才问。
吴慎之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我和顾焕州之间的较量,几乎就是在打明牌,使的招数越多,犯错误的几率就越大,所以,不用着急,稳住心态,做好防守,等待对手犯错误,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致对方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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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骥才深深的点了下头。
“最近还有什么可疑的动态嘛?”吴慎之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问。
刘骥才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道:“说不上可疑,但有件事挺蹊跷的。”
“是嘛?说说看。”吴慎之顿时来了兴致,重新坐直了身子。
刘骥才斟酌着说道:“根据舆情监控部门的汇报,最近省内社会上对任兆南和程辉两起案件的反思和讨论热度比较高,省报还特意出了份内参。”
“你手头有嘛?”吴慎之问。
“有。”刘骥才说完,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抽出一份,递给了吴慎之,吴慎之戴上老花镜,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报道很长,他看得也很细,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这才将报纸放下,然后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问道:“这篇报道,你看过了嘛?”
“看过了。”
“说说感想吧。”吴慎之微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