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慌了神的他,开始提议向江桥投降。
“投降?”
冷泉瞥了一眼这名府君。
“你觉得有用?”
“人家把半神都召唤来了,你觉得现在投降还有意义?”
“天真!”
如果是在开战之前或许有用。
可是自己等人之前嚣张跋扈,把对方逼近绝路,硬生生召唤来半神。虽然不清楚对方召唤半神有什么代价,但用屁股想也知道不会那么容易。
这种情况下。
对方必然会斩草除根。
投降?
易地而处。
人家投降你,你会接受吗?
不说恩怨。
就说半神离开后,这群投降的人会不会反水?
你敢赌吗?
杀了最省心!
“还不都是你!”这名城隍怒道,“冷泉,这事儿都得怪你。咱们本来不用招惹他的,是你那不成器的儿子,自己上门送死。”
“你儿子死了就死了。”
“你那么多儿子,死几个又有什么关系?”
“你报什么仇?”
“咱们敌人只有言一书。”
“而此人知道彼岸在什么地方,原本是可以拉拢的。都怪你被个人情绪操控,招惹来强敌,这一切都是你的问题。”
“你现在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死亡逼近。
这位城隍情绪已经失控了。
高高在上久了。
谁愿意死?
谁想死?
只是他全然忘记自己之前在妖楼塔上挑衅江桥的嘴脸。
“呵呵。”
“确实是我的问题。”冷泉眸中寒光一闪。
“承认就好!”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城隍大声问道。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冷泉盯着这名城隍,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这事儿是我办得不地道,所以我得给你一个交代。”
听到这话。
廉贞府城隍、天河府城隍也是精神一震,全都露出了喜色:
“哦?”
“还有办法?”
“你怎么不早说?”
“快快说来。”
“不要卖关子了老兄,现在时间不等人!”
就连刚才怒骂的城隍,也跟川剧变脸似的换了一副表情,从愤怒惶恐变成了期待和歉意:“冷兄,刚才是我不好,没有控制情绪。”
“只要能活下去。”
“事后我定然登门请罪,从此以冷兄马首是瞻。”
“不错!”
其余城隍也纷纷说道:
“冷兄见多识广,处变不惊,让人佩服。反观我等慌了神,进退失据,确实大有不如。以后还要多多向冷兄请教,也必以冷兄唯命是从。”
“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