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金门,因为有我,”李佑温和的笑起来,神情中却没有太大笑意,“还是说,你们觉得这是你们自己的面子?”
就跟老师上课点人回答问题一样,其余人都把头埋了起来,生怕被注视到。
几十个韩半岛各地的黑帮头目,现在跟小学生一样缩着头。
李佑手指敲了敲桌子,“把头抬起来。”
看着齐刷刷抬起头的众人,李佑叹息了一声,“看你们这样子,还以为你们是什么老实孩子。”
“好好做你们的事,别给金门集团抹黑,才对的起你们这样子,”李佑微眯着眼睛。
“也许这段日子,你们很多人已经重新找到了售卖毒品的渠道,”李佑淡淡说着,“因为始终有市场存在,可这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管在任何国家,这都是下三流的人才会做的,我没有阻拦你们发财,但谁要是把这种生意牵扯到金门集团上,今后韩半岛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
“喝你们的海带汤,”李佑起身,摆手让起身的人们坐下,“记得带着对张道植的敬意去喝,他给你们试了一条路出来。”
看上去平淡无波的吊唁顺利进行,李佑只呆了这么一小会就离开了,剩下一堆人闷头喝海带汤。
试了条什么路,他们心里都有数,无非就是条死路,咽下味同嚼蜡的海带汤,不少人心中发寒,想着快些回去停下正在进行的‘生意’。
也只有少数人,才能迅速喝完这海带汤,然后问心无愧的离开压抑的灵堂,走到外面。
宋瑞娜正和崔翼贤站在灵堂外面一棵光秃秃的老树下,踩着积水,两把雨伞被雨水打的不停作响。
“这番对付张道植,多谢你了,”宋瑞娜神情坦然。
“会长nim顺势而为罢了,”崔翼贤摇了摇头,“他看出我是故意了,只是没有叫停行动,因为张道植的做法本就不被会长认可。”
“至于酒店经理这个位子,”崔翼贤摇了摇头,“我不想坐在这个位子上。”
“再说了,”崔翼贤言语莫名,“宋代表付出的也不少。”
“会长喜欢把玩,那就是我的荣幸,”宋瑞娜眼神毫无波澜,“能以此与会长交换到利益,就是它最大的作用,可惜会长不会长留釜山。”
崔翼贤笑了笑,眸光闪动间,手持着雨伞转身,“既然事情都聊开了,我就不多打扰宋代表了,还要为张道植去上柱香。”
眼见着崔翼贤离开,宋瑞娜的面容微颤,眼神变得羞恼起来。
再怎么丰腴诱人,前凸后翘到极致,她也只是个普通人。
宋瑞娜晃了两下,招手将车叫了过来,女秘书过来搀扶着她,“代表nim?”
宋瑞娜来到灵堂,就始终没有坐下,就连李佑训话时也是站在侧门。
因为多天下来,不单单后臀被撞得青肿,连同其他部位更是被揉捏的青紫。
这些天日日夜夜被驾驭,身体早就不堪重负。
“回去。”
秘书眼神迟疑,她是知道宋瑞娜身上伤势有多重的,“还是酒店?”
“不用,”宋瑞娜摇摇头,“回家。”
早就离开的李佑,自然没在这里多停留,而是在车中和朱梦永打起了电话。
“李会长既然已经得偿所愿,”朱梦永在电话中都透露着一股迫不及待,“那也该轮到我了。”
李佑轻笑着,“釜山市长的位置,朱会长都愿意让出来,那我自然也不会做那些多余的事情。”
“朱会长尽管向大营海洋下手,要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朱梦永答应着,“也许会有需要李会长帮忙的事情……”
他沉默了几秒钟,“从某方面立场来说,你我可以是天然的盟友。”
“但奈何韩半岛,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真正的联盟,”朱梦永轻声道。
“况且李会长这么多年,都在风口浪尖拼搏,无数人盯着你的举动,”朱梦永心情颇好,反而讲了些夸赞的话,“幸好李会长武力方面足够,弱小时不会让那些人吞并你们,强大时因为独特的产业结构和人员构成,也不可会跟商界战争那样,被大财阀用并购案击垮。”
“风口浪尖,才能搏得到最大利益,”李佑将点燃的香烟夹在手指中,随手搭在窗边,“在多年前,如果不是我们奋力一搏,也没人会想到会有一个金门集团出现。”
听着李佑这么自信的话语,朱梦永脸色不变,忽然开口问起,“李会长对大营海洋的股份真的没有兴趣?”
李佑并未多话,简单否认过后便随手挂断了电话。
“不对.”朱梦永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阵,自己紧紧皱着眉,“李佑怎么会不想要大营海洋?”
偏偏李佑回答得非常简单,看上去压根就不在乎,朱梦永也将自己的雪茄拿开,喷了口烟雾出来,“金门集团在物流业最缺的就是海运,这么好的机会他不可能不动心”
朱梦永长出了一口气,觉得事情诡异,但再三思索后,还是大手一挥,命令手底下的人开始动作。
大营集团和大营海洋,又是财阀家族一对亲兄弟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