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复在回答的时候甚至没有说自己找不到合适的比喻对象,甚至根本没找,只是根据他提出来的特征在猜。
“你怎么这么快就……”
余齐抓住重点,引得余复回过头来。
“什么快?”
余复的回答没有一句对劲的,余复思路清晰,此时应该可以很轻易地解释,而不该这么回答。
余齐眼睛一下亮了。
“这就对了,强厄并没有背叛……强厄这是在与我交流!”
余齐似乎又有什么发现,使得此时刚好把注意力集中在棱镜上,因而走神的余复的注意力从中脱离。
“没有背叛?什么意思?你不是不能操纵强厄了吗?”
余齐此时又开始变回有强运时的莫名其妙,在余复眼里,还真像真的。
“我从来不能主动操纵强厄……正是因为我过剩的控制欲,使得强厄不再纯粹。正是因为我试图丈量强厄,就像用……”
听到操纵一词,余齐更加亢奋,然而他虽然本想说用没有厚度的符号丈量厚度这样的比喻,但这个比喻似乎并不恰当,以至于他说话戛然而止。
“这是什么话……如果我们不能主动操纵强厄,那岂不是原地踏步?如此有何意义?”
这每一句话,落到余齐耳中却都是另外的意思。
“是的,主动操纵,原地踏步……是的,有人想要固化觊觎他们不该接触的东西,以使之控制欲扩张到不该触及的部分,走向好高骛远的自我毁灭。”
余复简直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但是余齐其实并没有听到任何不同。只不过于强厄逐渐融合的过程中,他的意识正在变得不同。
“你没事吧,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吴谋心中有种莫名的执念,使得余锦不胜其烦,但也只能接受。
“我看不到任何多余的东西,因而很多障碍也无法排除。总之你记住,这个世界不是什么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