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茗戏甜甜地点点头,继续欣赏着邬仙,看得出来,对她颇为好奇。
“我听说过不少你的故事,有空你能给我讲讲吗?”
邬仙挠挠头,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讲的,不过人家既然这么要求了,就先答应吧。“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出去采买,我的东西别忘了。”
“呃……我们当然记得,不过这个时间,我们也确定不了。”
邬仙知道蚩尤茗戏的身份是人质,在这里也不是完全自由的,因此也不强人所难,“没事,别忘了就行。”
过了两天,蚩尤茗戏终于被安排出去采买了,邬仙也拿到了自己的纸笔和信封,由于这里面没有邮局,他的信也不能寄出去,只能等下次蚩尤茗戏外出采买时,委托她带到自家胡同里一个小卖部,小卖部的阿姨与母亲熟识,让她通知母亲来拿。
这期间,蚩尤茗戏也无事可做,变过来找邬仙,求他讲自己的故事。
邬仙本以为她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她来真的,于是只得硬着头皮,从最开始蓝球遭遇斯拉贝尔人入侵的事情讲起,这其中有些情节,自然被他略过。
可这蚩尤茗戏却没那么好糊弄,总是要刨根问底,搞得邬仙很是狼狈。
本来邬仙年龄比蚩尤茗戏大不了多少,在休养所又没事干,一来二去,就越聊越投机。蚩尤茗戏也向他讲起了自己的家族、自己的童年,讲起了一些邬仙所不知道的冠特星球上的事情。
比如说,冠特星球上的气候变化、蚩尤家族在诛黄国五千余年的稳固统治,还有蚩尤烈对于自己的严格教育。
邬仙很好奇,从始至终,蚩尤茗戏都只说到自己和父亲蚩尤烈的事情,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家里其他人的事情,难道她是个单亲家庭?难道蚩尤烈没有儿子?
邬仙也没有急着去问,既然她现在不说,那便是对他的信任度还不够,只需要慢慢培养,的确要慢慢培养,因为他的计划,最终可能就要让这个女孩子去帮忙实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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