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势要下跪行礼。
谢政安皱着眉,伸手虚扶一下:“不用多礼。孤来看看舅舅的伤。”
他也是不想舅舅受一点委屈的。
徐青瞻见他过来,特别开心,笑道:“小伤,无碍的。”
谢政安坚持:“孤看看。”
徐青瞻见此,也没多推拒,就解开衣服,给他看了。
他一共挨了四棍,在他的背脊处,差不多同样的位置,触目惊心的一道淤青肿胀,横在他小麦色皮肤上,也是很吓人的。
当然,比不得他身上一道道纵横扭曲的疤痕吓人。
谢政安知道他这些伤疤从何而来,就很心疼:“舅舅以后不要这样了。”
他固然生气,固然对他不满,也没想说他一句不是,他又何必自伤来让他心疼?
他说着,伸手问徐凯要药膏,亲自给他上药,像以往那样。
他们的舅甥之情,亦可以是情比金坚。
徐青瞻坐在床上,随皇帝外甥上药,半晌,回了一句:“那陛下也不要这样了。”
这话就让人想不明白了。
谢政安听得蹙眉:“这话什么意思?孤怎样了?”
徐青瞻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陛下,那尤小怜,可以宠,不可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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