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莹白如玉，吹弹可破。

皮肤紧绷有弹性，双峰傲立，身材苗条。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青春活泼的美少女。

二十岁！

直到赵小芳变成了二十岁的模样，变化才停止，青光才散去。

现在的赵小芳，看起来比曲灵还要年轻。

屋子里除了商明之外的三个男人，都看懵了。

曲名‘咕噜’咽下一口唾沫，犹豫着道：“娘、娘？”

“臭小子。”赵小芳从床上下来，拍了拍曲名的头，眼中满是慈爱。

此时，唯一能看出她年龄的，可能就是这双眼睛了。这双眼中的慈爱，绝不是年轻人所能够拥有的。

“奶奶。”曲灵唤道。

赵小芳立即走到曲灵面前，看着曲灵难受的样子，赵小芳的眼角有些湿润，只有她最清楚，曲灵现在有多痛苦。

“孩子，坚持住。”赵小芳握住曲灵的手，道：“商明说了，你不会有事的。”

“奶奶。”曲灵勉强笑了笑，“你比我还年轻呢。看见你这样，孙儿就是死也瞑目了。”

“不许瞎说。”赵小芳道：“你还得娶胭脂呢。”

“不娶了。如果我变成这样，天天让胭脂伺候我，看着我难受，那我还不如死了。”

曲灵不是赵小芳，他觉得自己无法承受这种痛楚，别说是十七年，便是十七天都承受不了。

他现在还在坚持，只是为了见她一面。

……

怡红院。

三楼二号房。

胭脂和糖糖都没睡，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里聊天。

“咣！”屋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糖糖一下子就从床上跳起，跳起的同时，她的手中已有了弓。

弓才出现在手中，弦就已拉满，箭就已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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