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凯撒是个善良的孩子。”
凯撒不禁点了点头。
从脚步声节奏和轻重来看,来的人是一个成年男性,脚步凌乱,估计有些虚,呼吸声不规律很急促,估计有点怂。
是像個孬种一样躲在阴影中,眼睁睁地看着他人因为自己受罪,然后暗自窃喜地苟且偷生;还是说像唐吉坷德走向风车一般,义无反顾地走出隔间,坚守正义,然后死于非命?
“呵。”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凯撒从小就是一个服从性极差的孩子,基本算是加图索家族的混世魔王,拳打家族敬老院,脚踢家族幼儿园,天生就是一个看出殡不怕殡大的顽劣问题儿童。
因此,加图索家族的长老们对凯撒这个家族继承人都十分头疼。
真纤细窈窕的身子微微一颤,猛地抬起头,明亮的眼眸上蒙着一层水做的轻烟,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说起来真小姐,你应该也在通缉令里看到我的头像吧?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点都不怕我,不担心我是丧心病狂的暴徒吗?”凯撒检查着自己的装备和状态,忽然开口。
有人正向快速着这个隔间靠近。
凯撒一瞬间便作出了抉择,念头通达,身心愉悦。
很好!
《哈姆雷特》中经典问题摆在了凯撒的面前。
在凯撒七岁那年,加图索家族召开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全世界有头有脸的宾客齐聚意大利共襄盛举,家族的长老们很看重这次宴会,然后凯撒就偷偷在所有宾客的酒水中下了分量极重的急性泻药,顺便将屋内所有的卫生间全部封锁得严严实实……
她瞬间便明白了凯撒的话语中的意思,有些焦急地开口道:“别!加图索先生……我……我已经没事了,刚刚就是有点害怕!”
从见到真小姐的那一刻,他就有些好奇这一点,面前的少女好像对自己丝毫不设防,满满的都是无条件的信任。
倘若在日本之外,这种情况倒是屡见不鲜,几乎凯撒见过的每一个人都想要加图索家少爷的友谊,但这里是日本,在日本,凯撒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在逃通缉犯。
善良这个词真的和自己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