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是问这个，张元还是挺意外的。他点点头：“根据调查的话，的确没有任何问题，他的身上是背了一些债。”

“做生意的，身上有些债务，应该也是正常的，对吗？”

“那是自然，就好比你们HA研究院，表面上看着挺好的。如果真有钱的话，夏侯院长不至于都要拉拢人入资吧。这是有钱人的惯用手段，他们基本都是喜欢贷款做生意。有时候未必能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钱，自然是要问银行借的。”

听见这话，安宁果然心安不少。

她当时被这个消息吓到了，所以有些事情没有问自己。

要不是今天沈棠提醒自己，她差点给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点。

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欠点钱都是正常的。

如果这笔债务对周时晏真的有问题的话，相信集团内部早就乱了。

张元见她在思考什么，问：“你是不是有发现什么问题？”

安宁摇摇头：“我就是突然想到这点，所以想要找你当面问问清楚。”

张元又问：“确定没有在周时晏的身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如果真的有什么端倪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告诉张律师你的。”末了，她还是说：“张律师，关于我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你还是先帮我备着吧。或许用不到半年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