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气道:“那你就由着那些绯闻大肆宣扬?你就那么喜欢被这样报道误会?周时晏,你是要气死我吗?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把安宁当做妻子?”
面对爷爷的质问,周时晏冷静道:“她如果不是我的妻子,那么当初我就不会同意登记结婚。”
听见这话,安宁只觉得可笑。
说得好像登记结婚,是他的施舍一样。
周时晏继而道:“这件事晚晚也是无辜的,爷爷,就算您想要处理事情,也不该只针对晚晚。”
“什么叫我针对她?”说时,安宁的左手忽然被周老抓起来,“难道宁宁手臂的伤,不是她弄的?绯闻的事,不是她的原因吗!”
安宁诧异,把衣袖拉了拉,“爷爷。”
周时晏更加笃定田嫂说的话,今天会出现的局面,就是安宁制造的。
他冷冷地收回视线:“意外总是会发生,谁都避免不了。而且昨晚安宁已经和我说过,她已经原谅了晚晚的过失。爷爷,事情已经解决了。至于绯闻的事情,我早就派人去处理,很快就会消停。但您逼着晚晚签这种协议书太过分了。若真的签了,我们疏远了,别人只会更加怀疑我们之间有问题。”
“你放屁!”周老气得骂粗口。
安宁赶忙扶着周老坐下,说:“爷爷,周时晏说的话也在理,您别生气,这件事我们自己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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