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凌菲内心波动异常，表情却没什么变化的抬眼看着莫正斐：“是在和谁讲话？不就是天羽集团的总裁么？如果总裁不乐意的话，那就解除和我之间的合约关系。”

凌菲怎么说也是个演员，如果再不知道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就是真的傻瓜了。再说就算她的情绪汹涌异常，眼前这个男人，会给她回应吗？

她很绝望，也很悲观，所以凌菲觉得，不会。否则依照莫正斐的势力背景，自己都会黑到了这种地步，他不是也一直没有出口为自己辩驳些什么吗。大概在莫正斐的眼里，她只是一个用来赚钱的工具。关于这个工具的话题越多，她便越值钱，所以他也不会替她讲话。

事实很残酷，凌菲不得不承认。

但是事情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她索性破罐破摔，反正都成了这样，不就是解约么？她会找到另一个途径搞垮莫正斐的公司，也好过现在身心俱疲的跟在他的身边。

莫正斐显然没有料到凌菲会这样开口，所以莫正斐愣了一瞬之后，几乎咬牙切齿的看着凌菲：“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和我讲些什么？我看你不是伤到了脚，而是伤到了脑袋。就是为了这几个男人，就让人这样开口跟我讲话？凌菲，你变了……”

呵呵，凌菲笑了起来。

她是不是要感谢他，这么久的时间，他终于发觉了她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自己。可是发现的这么晚，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反倒还有些难过。凌菲再一次发觉，自己终归是太过自作多情。莫正斐从来都没有对自己动心，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只是凌菲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嘲讽的话，这边莫正斐又冷冷开口道：“我倒是很好奇，这个医生和这个小白脸，到底谁是你新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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