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还是没说。
她从来都不是好心人。
再说,对自己的敌人心软,那是愚蠢的。
她隔着十来米的距离,遥遥地跟他笑了笑:“四哥今晚的新人设有点震惊到我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反差。”他居然还会开玩笑,真是难得。
他转身走上台阶,朝她摆摆手:“滚蛋。”
聂知熠走进了大厦,翟双白也离开了四季云顶,回到了聂家。
这么一番折腾,天都快亮了。
她一觉睡到天大光,猛的醒来立刻看手机,九点十分。
她匆匆起床,宗考早就起来了,保姆抱着他在花园里玩。
翟双白去露台吸了根烟,然后便看到了聂知熠提着皮箱从大宅里走出来。
他应该是回来收拾行李的,听说这次他去的地方挺远,可能要待上几天。
司机跑过来接过他的皮箱放进后备厢,聂知熠正要上车,正好保姆抱着宗考经过他身边。
保姆叫了一声:“四少。”
他没应保姆,却注视着宗考,看了好一会。
保姆急忙挥动着宗考的小手,用孩子的口吻说:“四伯,宗考,这是四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