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你就没机会了。”
她舔舔嘴唇,她知道如果不答应,韩以湄还躺在医院里,她有太多的软肋在他手里握着。
她忽然头晕目眩,不能思考,脚也开始发软,整个人都站立不住了。
一只铁钳般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胳膊:“翟双白,别跟我搞晕倒的那一套,我不吃这套的。”
她不是装晕,她是真的眩晕。
聂知熠黑色的影子像一只盘旋在空中的秃鹫,在等着奄奄一息的人死掉就马上飞下来吃掉腐肉。
整个天地都在旋转,但当她再一次和他的眼神碰撞,她心里竟然升起一个邪恶的,但是能泄愤的念头。
她舔了舔嘴唇,终于站稳了:“我能问一下,你会怎么处置我女儿呢?”
“也许随手扔了,让她听天由命,也许找个好人家收养她,或者直接丢在我们聂家的人工湖里,这几年的睡莲开的都不够好,估计是肥料不够,需要滋养。”
翟双白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气话还是真话。
但是每一种可能,他都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