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手机思索该怎么回答,将那句话来来回回看了不知道多少遍。
直到聂知熠刷完牙,带着清新的薄荷漱口水的味道回到她身边,她还在看。
他抬眼看了一眼,笑了:“跟聂予桑在一起,就玩这种纯情的东西,还不回答?”
他还蛮好奇她会怎样回答。
如果说喜欢,那太直接,但如果说不喜欢,可能就进行不下去了。
他靠在床头,看着翟双白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来。
“七少,我的心早在烧死我未婚夫和我爸妈的那场大火里一起烧死了,我不配再说喜欢这两个字。”
聂知熠简直要拍案叫绝了。
这种模棱两可又会让男人心疼怜惜的回答,聂知熠能想象到此刻聂予桑纠结又复杂的表情。
他摇着头哈哈大笑着把翟双白压在身下,用力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他看着她那张素白的小脸,叹息道:“你这个坏女人,聂予桑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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