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令聂予桑的心猛地缩了缩,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他这辈子都没握过这么凉的手,寒意迅速从他的指尖传递到全身。
“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如果我可以帮忙的话,我一定尽力。”
“七少。”她抬头疲惫地看着他,唇角还带着倦怠的笑容:“您说我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她此刻的笑是复杂的,即带着自责,又有无尽的悲怆和无奈。
聂予桑仿佛深陷于她唇角的涟漪中,愣了一下才回答:“怎么了,怎么会?”
“我当然自不量力,我把以湄送到五位数一天的住院费的医院里,我以为我砸钱就能治好以湄,谁知...”
“你朋友出事了吗?”聂予桑立刻问。
她摇摇头,又垂下脑袋,蓬松的发丝又遮住了她的脸。
“没有。”
“那是什么事?”
“算了。”她长叹一口气,仿佛快要累死了,仰头枕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道:“就像院长说的那样,我们能住进B2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跟达官贵人抢病房?很有可能,明天连B2都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