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走?”他反问我。
“我不是说要一个人安静会儿吗?”
“所以我没说话。”他的歪理总是比道理更多。
论起嘴皮子上的功夫,我胜不过他。
最重要的是,我突然发现我在黎睿霆面前撕掉伪装,哭的次数多了之后,我已经不会觉得尴尬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没皮没脸了吧。
黎睿霆见我哭够了,按铃叫来了医生为我检查情况。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例行公事般问了我一些问题,语重心长地说:“烧已经退了,身体没有大碍,但我怀疑你有焦虑症,建议去心理科确诊一下。”
焦虑症,心理疾病的一种,不注意便会发展成抑郁症。
医生推测我这次发烧,就跟焦虑症发作,没有休息好有关系。
我沉默了,我这段时间心里压力的确很大。
“行,我回头就带她去挂心理科。”
黎睿霆答应道,就像他是我的直系亲属一样。
医生点点头:“那照顾好你爱人,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