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苏疼的浑身一抖,喃喃地顺着他教得话重复:
“最爱你,只爱你,一直都爱你。”
斯见微终于没忍住,埋头在她颈窝里喟叹。
等到斯见微给阮流苏吹头发的时候,阮流苏才在镜子前发现自己肩膀上的牙印:
“你怎么这么坏啊?”
她连抬手打人的力气都没了。
“到底谁坏了?”斯见微拂开她被吹到脸上的碎发,调低了档位,一缕一缕地吹:“谁上班的时候装不熟?到床上了那么热情?”
“闭嘴!别破坏气氛。”
阮流苏忍着胳膊的酸痛,轻轻地给了斯见微一巴掌。
斯见微立刻闭嘴,但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
这巴掌打得他还挺开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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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拥睡了一场踏实绵长的觉。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斯见微已经不在,阮流苏看见枕边放好的全新的贴身衣物,又去柜子里找外衣。
昨晚让人疯狂的衣服已经烘干挂好,阮流苏脑子里不自主地还闪过一些纠缠的画面,有点羞愧,磨蹭地穿好裙子出房门,斯见微已经把饭做好了。
午饭丰盛,阮流苏撑得不行,斯见微又往她碗里塞了两块红烧肉:
“再吃点儿,你看你瘦的,我从上到下摸一把,除了胸就没几两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