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咬了咬牙,推开了何西凉,飞奔进了酒店大门。
晚上的步行街人来人往,两人的冲突引来了不少关注。
老张看了全程,望着陆执的身影猛地扎进了酒店入口,轻声问道:“老何,现在怎么办?”
何西凉活动了一下右手的手腕,刚揍陆执那一拳他下手不轻,他的手也疼的厉害,“你确定许霁月上学的时候就跟老头子有染?”
老张拍着胸口道:“那还有假?”
“那我怎么没听说?”
“那时候她可是陆大少的女朋友,就陆大少宠她那个样子,谁敢再背后说她的八卦?那不是找死。”
何西凉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老何,你打给谁?”
“陆执的心理医生,”何西凉道:“如果许霁月真是你说的那样作风不好,我怕陆执这一趟上去看到了某些刺激画面,他的病又得复发。”
老张一脸无奈:“这个心理医生靠谱么?”
“挺好的,要是没有她,陆执恐怕撑不到现在。”
说话间,电话通了。
何西凉急急说道:“林医生,你快来一下福谦路的格林酒店!”
……
酒店房间里,中年男人躺在床头躺着,冷漠道:“我不可能再捐肝了,你也不要白费力气,走吧。”
许霁月站在原地,没动。
中年男人似乎也有些不忍心,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救子心切,但是我真的没办法。”
“是担心对身体有影响吗?”许霁月道:“我可以补偿您,多少钱都可以。”
中年男人哼笑了一声,指了指她身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你自己都这样了,哪里还有钱补偿我?小姐,空头支票就别开了。”
“我会想办法的!”
“不是钱的问题,”中年男人道:“你快出去吧,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你在我房间里,又得吵翻天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