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那我没有疑问,我想知道的,只有警方的权威答案。”
厉宴庭轻叹一口气,手轻扣着我问题后脑,把我拉近些,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好吧,那我就等你想起有问题时,再问我,只要你问,我什么都会回答你。”
大概是离得近,他的眼神,炽|热得像火球。
我直觉要被灼伤,下意识躲闪过他的注视。
“嗯,我好好想想。 ”
厉宴庭摸摸|我的脸,放开我,起身往卧室走去。
“我去泡个澡,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他话是这样说,可这家里总共就我和他两个人吃饭。
周姨和刘叔刘婶在厨房那边的另一个饭厅吃。
我没去催他,等了大半小时,他才从卧室出来。
看见我在客厅,他愣了一下。
“你还没吃饭?”
我点头,“我不饿,下午吃了很多甜点。”
厉宴庭内疚地走过来,推我去餐厅。
“我以为你先吃了。”
我没说什么,只问他。
“医生说我满一周可以下地走路,明天就可以了,对吧。”
厉宴庭关切地看着我。
“医生说的是最快一周,或者,满十天后,回去检查过再下地?”
我觉得不方便。
“我腿上和脊背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止痛药也不用吃了,我在家小范围地走,没问题的。”
厉宴庭却不点头。
他给我盛了汤,又给我夹了好些我爱吃的肉和菜。
“看情况吧。”
刚才,他去洗澡之前,我隐约觉得他又生气了。
按以往惯例,他生气要蛮久才消的。
但今天,挺奇怪。
他不过去洗了个澡,我就能感觉他的温柔和体贴,没一点脾气。
我这人,有时还得寸进尺的。
“我明天先下地走小一段试试,如果不行,我再坐回轮椅,医生也说,坐太久,肌肉会萎缩的。 ”
厉宴庭脸色不太好看,“别听医生胡说八道,他们净会危言耸听!”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
“谁知道呢?到现在,我还没下地走过路,要是走不了路,我要赖你一辈子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