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我认识那么多男人,只有我爷爷和厉爷爷,是一生只爱一人。”

陆昕禾笑了。

“你还叫厉爷爷?”

我也乐了。

“叫习惯了,不过,那天回厉家,我已经改口叫他爸了。”

“我还调侃厉宴庭,和我结婚,他爸和他在我家直接降了一个辈分。”

我俩说着笑着,来到了郊外的农庄。

孟楚鸣比我们来得还早,我们到时,他已经开好房间点了菜。

房间的窗口外,是个大池塘。

我们进门时,孟楚鸣正和顾绮雯趴在窗台上显摆。

“我钓鱼可厉害了,差点把人家鱼塘主的大鱼都钓光了,后来都不让我去钓了。”

见我们进来,他忙转身。

“你问问她俩,上次钓那条大鱼,我们三个人一起拉才拉上来。”

顾绮雯一脸崇拜。

我和陆昕禾对视一眼,“对,他是钓鱼高手,绮雯你有时间陪他去钓一次,你就能感受他的疯狂。”

顾绮雯好奇地问。

“怎么疯狂法?”

“秘密,先保持点神秘感,你自己好好感受一下。”

我和陆昕禾,绝不拆好友的台。

孟楚鸣朝我俩笑笑,暗地竖起了大拇指。

一顿饭吃得甚是开心热闹。

我们年龄相仿,大家又在同一个圈子,聊起八卦和正事,都很合拍。

吃到近九点,我们便移步到桃源。

桃源会所今天不知搞什么活动,酒水大酬宾。

孟楚鸣大手一挥,红的白的叫了一桌。

我们四个,玩嗨了,喝高了。

我酒量最差,最先趴下的,就是我。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手机响。

我看都没看,直接接了起来。

“喂,哪位?”,喝了酒,我有点大舌头。

对面似是抽了一口气,嗓音极冷。

“宁冉溪,你说我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