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元族,成了旁观客。

元父憋着劲儿,可偏偏如何都插不上一句话,憋屈得很呢。

……

楚月在看向谢序的时候。

谢序也在看向她。

万般都是不服。

剑挑少女。

寒光映雪肤。

良久,楚月低低地笑了。

她将剑收回,朝自己的主位上走去。

谢序开口:“请侯爷还槐山叔一个清白。”

楚月脚步顿住,回头看去。

谢序对上那样一双肃杀的眼,像是雪夜月色下孤独行走的狼。

刹那间便像是被扼喉。

万般求情的话语都堵在了唇齿,再难道出一个字。

只如木桩子般,讷讷地看着楚月。

楚月则道:“谢小姐,如何断定,你这份清白,才是清白?”

谢序怔住了。

楚月又道:“本侯有卷宗在案,遣人追查多时,人证物证俱在,经得起层层审查,就算多年过去再翻出来查,也扛得住。反观谢小姐,除了口头上的求情话术,还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吗?若无证据,谢小姐这又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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