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有啥?”
“……?”
所以,没有怀孕?
阮清不确定。
“大夫,我……,两个月没有月事了,您瞧瞧是什么原因呢?”
大夫白了她一眼,“你避子汤喝多了,能不乱吗?这还用问医?自己没点数?”
他甚是瞧不起的哼了一声。
原来他没将她当成好人。
不是青楼里新来的窑姐,就是与人私奔的淫妇。
难怪这般说话。
阮清这一路悬着的心,忽然就搁回了肚子里。
但是,另一种焦虑,又陡然升起。
肚子里没有孩子,下一步计划,该怎么办?
她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按在大夫面前。
“从现在开始,无论是谁来问,你只回答,我已经有了将近三个月的身孕。”
大夫瞟了一眼那银票。
一百两!!!
他小地方的大夫,何曾见过这么大的银票。
可阮清专惯用一百两的银票砸人。
“你这瞒不了多久。”他说着,将那银票拽过去,收了。
阮清笑笑:“无妨,跟大房夫人争老头子的遗产罢了。那老头子熬不了几日了。”
“哼。”大夫又哼了一声,“不送。”
他是真嫌弃她,赶她走。
“那就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