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这河水会不会干。”
林屹抿抿唇,小心开口:“应该不会吧,李刚叔不是说不会干吗?他们几次烈阳月后回来河边也好好的啊。”
“就怕是已经干过了他不知道,等他回来看见的是后面才涌出来的水。”天气炎热,水源变小只是意料之中的事,只要深山里的泉眼不出问题,那这河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干才是。
宁夏望着这条两米宽的小河,刚来是这河最深处能淹到她脖子,后来那场大雨水位上升了不少。现在却已经跑到肩膀下面去了。短短一个月时间,水位下降了近三分之一。她很难不担心。
林屹皱着眉头,摸摸脑袋:“那要不...咱们抓紧打水回去?”
宁夏摇摇头:“还有一两个月呢,咱们也没个水窖,打回去也会蒸发。再说,家里哪有能装下两个月用水量的容器啊。”宁夏压下担忧,开口安慰:“别怕,这水暂时还深着呢,一时半会儿干不了,等它干了,烈阳月也差不多了。”
唤来还在水里流连不愿离开的桑桑和毛毛,三人一毛启程返回家中,顶着晚霞,开始他们新一天的生活。
只是水源这事还是在宁夏心底留下了涟漪,日子还得过下去,她悄悄将担忧藏在心底。
“来,你换上试试。”宁夏抻了抻手里的衣服,她的第二件棉衣也在历时十天后完工了。这一件是给林屹做的。
比起桑桑那件大了不少,颜色却是如出一辙的土黄色。剩下的玩偶不过五个,宁夏想了想,将四个扁扁的玩偶‘饼’规规矩矩的在衣裳后背形成四个角缝合在一起。
还剩一个灾年前很火的‘螳螂刀客’玩偶,宁夏也没有丧心病狂的改成玩偶‘饼’,反而大方的将它恢复原样,一只威风凛凛的‘螳螂刀客’又恢复了昔日的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