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婧总觉得，赖皮张针对的似乎是自己，而不是李大爷。

“苏医生，实在是对不起。”

李大爷再次道歉。

“没事，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苏婧宽慰道，心中却对赖皮张的动机产生了疑惑。

针灸结束后，苏婧忍不住问道：“李大娘，您知道赖皮张住在哪里吗？”

李大娘一听，连忙摆手阻止：“苏婧，你可千万别去找赖皮张，那种人惹不得，沾上边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苏婧点了点头，心中却更加疑惑，自己与赖皮张素无瓜葛，他为何要在背后使绊子？难道真的是因为李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犹豫着是否应该私下探听一番。

这时，楚凌云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小婧，想什么呢？”

苏婧猛地回过神来，轻声回答：“没什么。”

“想去打听赖皮张的事情吧？”

楚凌云侧目望向她，月光下，他的脸庞显得格外清冷，但那双眼睛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关怀。

苏婧一怔，旋即避开他的视线，加快了脚步，心中五味杂陈。

楚凌云的话让她心中一暖，却又让她更加想要保持距离。

“小婧，我知道你想弄清楚真相，但对付赖皮张那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睬。我会去找陈所长反映情况，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楚凌云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好。”

苏婧轻轻点头，心中却依然忐忑不安。

正当她一门心思地想要远离楚凌云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