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那一脸的尖酸刻薄相,指不定就是想让我们夏知青给她家当儿媳妇,故意想出这个办法来坏夏知青的名誉,让夏知青没有办法,只能嫁给她儿子!”
“对对对,你说的对,很有可能就是这样。”
“我的天,这是哪儿来的老女人,怎么这么坏?”
“她……她不是向书记的媳妇儿吗?我之前上公社,还见过她。”
“……”
交谈声又停了。
向母已经快要被那些七嘴八舌的话气的当场咽气。
“你们知道什么?我是死都不会让她进我老向家的门的,这么个狐狸精进了门,那还不得家宅不宁?”
她尖锐的声音仿佛要划破天际,好像有一种,只要她声音足够大,她就一定占理儿一样。
“昨天我儿子就是在公社看见她了,跟她说了两句话,今天就病的下不来床,浑身疼得不行,一定是她施了妖法要害我儿子。”
“你身为公社书记的夫人,竟然当众说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我觉得,这件事情要交给巡逻队去解决,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认证,你当众污蔑良民,蛊惑民众,仗着是书记夫人,就来我们大队胡乱编排下乡的知青,你就是破坏社会团结稳定的危险分子,今天,你别想这么轻易的离开我们迎风大队!”
霍衍之很少会一口气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在那一刻,人们好像看到了奔赴战场的他,他手握钢枪,保家卫国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的正气凌然,压于群山。
向母并不是无知村妇,她读过书,也识字。
太大的道理,她不懂,可是偏巧,霍衍之说出口的这段话,意思她都懂。
“你才是胡说八道,我说的明明就是事实,我儿子就是被她害成这样的,不然的话,为什么以前他都好好的,见了她之后回去就开始不对劲?”
霍衍之冷哼一声,“就算是伟人,他说话也得拿出真凭实据,你敢为你刚才说的话负责任吗?”
他的目光再次逼仄,“你敢拍着胸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保证,你口中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有证据证明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