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林蕾的声音。

宋怀霜不由自主地顿了下来，她站在门前。

“没有。”

接着她的是越靳南的话语。

“我是个女人，我最清楚不过了！”林蕾的声音似乎还带着若隐若现的哭腔，“我知道她很好，你们所有人都喜欢她，我一辈子都比不上她……”

“林蕾！”越靳南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可最终还是软了下来，“你不要想太多，我这辈子都不会对这个女人有感觉的。”

“真的吗？”

“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不值得。”

越靳南说的缓慢，话语也很轻，可偏偏，那每一个字，都落在了宋怀霜的耳里。

下贱，是他一直以来对她的看法。

宋怀霜嗤笑一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可是，她毕竟是你的妻子。”林蕾开口了，“为什么，我不能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