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月快被气死了,自然又没睡好,次日她被敲门声弄醒。
“娘,吃饭了。”秦粱在外面喊。
桃月怒道:“不吃。”
秦粱还想喊,另一道声音传来:“我们吃。”
然后是远去的脚步声。
桃月:???
一刻钟后,腹中空空的桃月出来,堂屋没人,桌上也没吃的。
桃月冲去厨房,里面一大股药味儿。
“秦粱,你干什么?”
秦择先道:“阿粱在给我熬药,怎么了。”
桃月眉头紧蹙。
秦择又道:“昨天我去城里看病,花了二两银子。”
桃月瞳孔都颤了一下,尖声道:“二两银子?!!”
“你这个”她刚要骂人,猝不及防对上秦择冷冷的眼。
秦择道:“我生病了,看病买药怎么了?”
桃月一口气堵喉咙里,快噎死她了。
还怎么了,那可是二两银子啊,二两银子!!
这个瘟种,怎么不去死。
二两银子看病,你配吗?
秦择像看不懂她的脸色,又道:“大夫说我做不了重活,所以我就把家里的地都租出去了。”
“以后我就清闲了,天天在家里陪你们。”
桃月身形一晃。
秦择还嫌不够,继续道:“对了,我不能弯腰,以后家里洗衣服做饭,得靠你了。”
桃月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昏了。
“娘,娘”秦粱跑过去扶她,忍不住怪秦择:“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