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得一拳一个小弟啊。
“也,也不是,不是不能商量。”吊梢眼男人昂起的下巴慢慢收回来,语气软了好几度,“我观兄弟可亲,就当交个朋友,10文钱,一天。”
“行不?”他勉力强撑着地痞的威势。
围观的人:……
仿佛感受到其他人的无语,吊梢眼心里也叫屈,你们不知道直面这大块头的眼神好吓人。
秦择眨眨眼:“你早说啊。”
他从钱袋子里数了十个铜板,老老实实放吊梢眼手里,“喏,我可不是不讲理的人。”
吊梢眼:行…吧。
“我走了。”秦择背着他的家伙什大步离去。
小弟们就像集体忘了这茬,跟着他们吊梢眼大哥又去收下个摊位费。
系统揶揄道:“你那么凶,不给也没事。”
秦择:“入乡随俗。”
世上怎是非黑即白,凡事有度。
秦择回到村里的时候,柴长平就迎了上来,好像专等他一样。
他见秦择背上背着东西,手上也提着物什,立刻上去帮忙:“哥,大夫不是说你要好好养着吗,咋又干活。”
秦择跟他并排走,笑道:“也不累,我就是不想闲着,不然乱想。”
秦择最后一句成功把柴长平到嘴边的话逼了回去。
柴长平偷偷看了秦择一眼,心道当亲儿子养了八年的娃不是自己的,这种伤心费神的糟糕事儿,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被欺骗太伤人了。
不是没有寡妇带着娃改嫁,也有后面的男人愿意养,但得提前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