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头头连声叫苦,这父子俩搞什么?然而秦择只是叫来昨日随同秦白的狱卒,询问发生了何事。
狱卒不敢欺瞒,零零碎碎全说了。
末了,狱卒试探道:“昨儿个,也不知道秦少爷带来的是何神物,那姓杨的犯人受过刑,本来去了半条命,口不能言,结果喝了药后,不过小半天就大好了。”
狱卒没说的是,那杨犯人能说话之后,一直在牢里喊冤,吵死了。
进了刑部大牢,少有能出去的。就算有冤,也只有认栽。
秦择眉头紧蹙:“昨日之事,你们,都知道?”
狱卒心里一颤,扑通跪下:“大人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不知道…”
秦择:“安静。”
狱卒立刻闭上嘴,惴惴不敢抬头。
狱卒也才发现,这条牢房通道里,竟然只有他们二人。
难道秦侍郎今日来……
狱卒不敢想下去了。他原以为自己可能会丢了吃饭的一身“皮”,现在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下了。
他怎么这么背。
秦择拢着手,眸光微敛:“多少人?”
狱卒颤声道:“杨举人对面几个牢房的犯人应该看到了。旁边牢房的犯人只听到动静,应该,应该”
狱卒心一横,道:“应该能猜个大概。”
“然后就是秦少爷和他的书童,小人,以及城北药铺子的大夫。”
灰暗的通道里寂静无声,只偶尔有灯芯燃出的噼啪声,灯光微晃,牵动着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