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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哥哥,亲哥!”
冬喜冲他叫,试图伸手去触碰门把手,但是徒劳:“我要去找他!快松开我!”
她的眼泪虽然哭干了,但手背上依旧有低落的泪痕。
顾延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怪异,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只是想起来有个哥哥?”他又问,“没有别的?”
男人莫名其妙的嘴脸令冬喜抓狂。
并且冬喜的手指始终都差了门把几公分,但其实即便她碰到了,她压根也出不去。
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打开这间卧室的门锁,门锁是特别定制过的,只有顾延能打开、随心所欲地锁定。
之前她就是被困在这间屋子里,无数次的暗无天日。
这样的生活她真的已经受够了。
冬喜的喉管发出暴躁、抗拒的声音。
但男人依旧牢牢地圈住她。
冬喜有些崩溃。
直到她冲着男人吼叫完了,冬喜才后知后觉发现男人此刻的形容举止有些古怪,具体哪里古怪也说不上,但显然,那是一种令她觉得不安的企图心。
于是冬喜逼自己稍微冷静些,她深呼吸,试着稍微缓一点语气。
冬喜以为是她自己不小心哪里又冒犯到了男人,所以他才会这般拦着不肯放她走。
冬喜此刻不再大力地挣动什么了,而是小声地对他说:“我哥,我哥他这么多天找不到我,他一定很着急,你..你就快点放开我吧.....”她好言好语地同他商量。
但,顾延恍若未闻,当他得知小喜她仅仅是想起有个哥哥后,错乱的心跳又开始缓缓恢复平静。
不再是强硬地圈着她,而是开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嗯,可是小喜,他现在不在昭山。”顾延说。
男人的语气丝丝沉冽,瞳孔漆黑压抑,像是凝聚着万丈深渊。
听见哥哥不在这里,冬喜愣住,接着她在喘息间犹疑着问:“那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