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心虚吗?你不觉得自己脏吗。”酒精将感官无限放大,冬喜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是觉得委屈,想将委屈全部都倾吐干净。
越说越离谱,顾延停在原地,他皱起眉:“你在说什么?”
“你不觉得脏,可我觉得脏,我每天跟你睡在一起,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觉得脏。我想喝消毒液,洗洁剂,我甚至会吐。”
“你可以无视我,忽略我,嫌弃我都可以接受,可是不能背着我跟别的人乱搞,还用你乱搞的嘴巴吻我!”
下秒钟,冬喜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顾延压在了床上。
“我以为你会尊重我的。”冬喜仍旧各种话不停往外冒,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诉干净。
顾延太阳穴边的青筋突突的:“你今天究竟犯什么病?”
冬喜依然自顾自地说。
“可是你没有,你不尊重我,我跟他清清白白,你完全就是污蔑我,是你逼我这样的。”
冬喜的某些字眼听起来过分极端,简直在挑战底线。
“逼你。”顾延觉得搞笑,“我逼你穿成这样和别的男人吃饭?我逼你不守妇道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深更半夜一身酒气回家,冬喜,你长本事了!”
“你胡说!”
“我胡说?老子告诉你,出了这个门,你什么都不是,别整天想着给我戴绿帽。”
“你胡说!!明明是你先和别的女人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