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雒歌晓的面容极为狰狞,看的岳普有些害怕,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歌晓,我不骗你,李树叫钟秀姐二婶,看来那十几年钟秀姐就在他们家。”
雒歌晓看向李树,又将目光转向李钢和张喜婷,一字一顿的说:“大哥,大嫂,是真的么?你们是不是还有个侄女叫苗苗?”
“是,是的。”张喜婷红着眼点了点头,“岳普说的是对的,你先放开他吧。”
连明宇、赵友辉、钱建设和艾永胜也出来了,同时一些人也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的,酒店的保安看到这里聚集了这么多人,也过来看看啥情况。
“事情就是这样,她也说不清家的哪里的,只是说自己叫钟秀,我们就给她上了户口,起名‘宗秀’。”
回到包间,李钢将雒钟秀八六年夏天被李树爷爷奶奶救下的事情和跟李铁结婚生下李苗,后来李铁出事,老二媳妇又失踪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说了出来。
“钟秀在家里时是个啥样子的?”
李钢说完,张喜婷就问雒歌晓。
“我姐从小成绩就很好,也很听话,她离家出走那年正在师范大学读大二,当时我爸的一个学生托人来我家提亲,说喜欢我姐,但我姐不喜欢他,而我爸爸则认为这是他比较喜欢的学生,人也老实,就劝二姐跟他处处。”
“但我姐认为,爱情是自由的,她受不了我爸的劝解,就留下了一封信说来省城找笔友,就再无消息,后来我爸他们来省城找了很多次,也找到了她的笔友,但她笔友说没见过我姐,后来也托了公安的同志做了大量的调查,证明其说的是真的,但我姐却一直没有音讯,没想到,她来到了黄源。”
“大哥,你刚才说人贩子?公安有记录没有?”雒歌晓突然咬牙切齿的问到。
“有,当时那伙人贩子一共有二十三个,当场死了五个,还有四个被判死刑,三个死缓,六个无期,三个二十年,一个十年,一个五年。”
“那四个当年就执行了枪决,还有一个二十年的死在了劳改队里,一个无期的减刑后前年出来了,出来后没有回到老家就在省城病死了,除了一个死缓,其他人都出来了,不过其他人出来后都回到了西南的老家,具体位置我就不知道在哪了。”
李钢对当时的判决书了如指掌,毕竟那些人跟自己家有血海深仇,这些年通过各种关系了解到了他们的情况。
雒歌晓咬牙冷笑到:“那就行,能查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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