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息汇聚在一起,他好一会儿才问,“他现在在哪里?”
“在水牢里,本来腿就受伤了,这下冷水一泡……估计会直接没半条命。”
水牢是长老会关押犯人的重刑,晓君阑此事可大可小,如今事态已经传遍,显然是大事,加上长老会本来就是冲着晓君阑来的,只会苛待,不会手软。
姜月姬还顾着姜郇那边,在他身边陪了他好一会,后面见他精神不济便出去了。
他在自己殿里待着,回想起来在地宫里最后一刻晓君阑把他推开了,那时候他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兴许不是错觉。
晓君阑修炼邪术被发现,此事罪有应得,如今人在水牢里,可能不日便要被处置。
他应当觉得快意,一直盼着晓君阑早点死,近来老天眷顾他,似乎要灵验了。
京州的冬天寒冷,外面寒风萧索,叶挽卿在殿里闷了几天,收到萧不易的书信,他便出去了。
城里依旧繁华热闹,他的马车却在路边被人拦住了,叶挽卿寻声问怎么回事,仿佛听到了略微熟悉的声音。
他掀开车帘,看到了不远处的奉清酒。
戚烬颇有些尴尬,“世子,奉公子拦在马车前,他前些日子一直要见世子,我让他离开,今日……”
这是在街道上,周围立刻有人看热闹,奉清酒被侍卫拦着,目光直直地穿透人群落在他身上,眼睛红红的,眼里带着怒意。
“姬无暄,你出来……你是要害死我三哥,你到底有没有心?”
“当年的事你要算来找我,为何要牵连三哥……难道他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