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君遲脸上还戴着面具,此时那双眼眸倏然睁开,像是陷入了什么噩梦,醒来之后眼底仍带着几分伤痛。
“你不要乱动,寒枝去熬药了,方才我在念典籍,没有发现师尊的异常……”
叶挽卿还在解释,他的手腕猝不及防地被握住,君遲嗓音沙哑,眸光紧紧地盯着他。
“别走……”
“我不走,师尊,你先松开我。”
叶挽卿话音落了之后君遲便松开了他,看清他之后似乎也有点尴尬,很快闭上双眼。
他想了想,给君遲倒了杯水,茶水是温凉的,有朵朵的梅花绽开,他放到君遲唇边,君遲自己接着喝了,指尖略有些不稳,似乎拿着杯子都吃力。
之前听闻君遲有过道侣,后来不知道如何,似乎是过世了?
他又看向君遲心口的位置,用手帕把那些黑色的淤血擦掉,问道,“师尊,血是黑色的……当真没事?”
他懂得少,但是血液不是正常的颜色通常是中了毒,这是常识。
“无妨,我以前误食药,药剂染上心脉,一旦犯心疾便是如此。”
叶挽卿下雨时常犯热症,此时难免有了些同病相惜之意。他帮君遲把淤血都擦掉,君遲低声向他道谢。
没一会寒枝便捧了一碗药过来,寒枝看见君遲醒过来才放下心,把汤药递了过去。
君遲伸手要接,被寒枝避开,寒枝把汤药递到叶挽卿手里。
“他现在估计行动困难,平日里是我代劳,现在主子有了徒弟,这活轮不到我了。”
言罢给叶挽卿使了眼色,叶挽卿接了药碗,他在床榻边给君遲喂药。虽说他没有这么伺候人,但是他知道刚熬的药汁通常很烫,他把药汁用勺子舀了放凉,然后递至君遲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