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一步,叶挽卿后知后觉地感到脚踝疼,他低头一看,自己脚踝上盘着一条银蛇,皮肤上赫然多了两处牙印。
薛澜长剑将银蛇挑开,看着他的伤口道,“这蛇毒需要尽快解决,银蛇有剧毒。”
这是第二次了,叶挽卿觉得自己和蛇兴许是犯冲,方才他并没有注意到。
他脚踝处的伤口已经变得深黑,薛澜放下来手里的剑,他将剑放在前面些许的位置,那些银蛇猝然后退了许多,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世子可要帮忙?”
叶挽卿扫了一眼薛澜身上的几处伤口,他点点头,薛澜握着他的脚踝,此时脸色苍白了些许,握着他的脚踝将里面的毒素吸出来。
少年的脚踝被捧着,薛澜脸上的疤痕和脚踝处的白净皮肤衬映在一起,反差十分强烈。
叶挽卿拧眉,他别过脸去不去看薛澜,薛澜为他小心翼翼地包扎好伤口,他扭头看了一眼,扎的又是蝴蝶结。
“你包扎伤口的时候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叶挽卿慢慢开了口,“他也是这样,喜欢整整齐齐地扎成蝴蝶结,两个角很对称。”
“他跟你一样名字也有个阑字。”
薛澜静静地听着,指尖动作微微顿住,浓黑的眼睫抬起来,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脸上没有疤,生得人模人样,但是品性低劣,最擅欺骗糊弄人。”
叶挽卿像是随口一说,他注意到薛澜指尖略微绷紧,很快又松开,伪装成少年,这是心性也变得容易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