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修为,还有这药膏,要一日涂三次,药玉也能用上。”
人很快走了,他们也要出发去京州,因为叶挽卿发热,晓君阑晚了些时间走,等到他热退,才抱着他到出城的马车。
以前未曾感受到晓君阑的修为,叶挽卿在晓君阑的怀里,上一秒还在正殿,下一秒已经到了城外。这般的瞬移,通常极其消耗内力,晓君阑看起来非常轻松,还有兴致在马车上给他涂药。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叶挽卿没什么精神,去京州一日的路程,他都是在晓君阑怀里睡过去的。
中途倒是听见侍卫的议论得到了一些消息。比如岑酉这几日脸色很差,比如城中的那座赌坊一夜之间没了声息,似乎被查封了。
叶挽卿眼皮子耷拉着,听了一耳朵便又晕了过去,他一直赖在晓君阑怀里,显然拿晓君阑当被褥,不舒服便往晓君阑怀里钻。
快到京州晓府的时候,晓君阑跟他讲了家里的关系。
“伯父伯母早故,大哥如今不在,二哥应当在,我四弟也在,他天生弱症身体不好,还有几个妹妹。”
叶挽卿记人名都要记不过来了,听见晓君阑的四弟叫奉清酒,总觉得有些耳熟。
窗帘偶尔掀开能够看见外面的楼阁,京州繁华,枝桠上繁灯笼罩。
叶挽卿:“为何只有你四弟姓奉。”
“他身体不好,姓是国师赐的,冠了国师之姓,能够免些命灾。”
叶挽卿明白了,他心情有些紧张,但是他也没有多少精神紧张,马车缓缓地停下。
未见到人声先至,他听到了一声软绵绵的“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