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解释在你院中搜查出来的噬灵株。”
司法长老长相威严,话音带着审问的力度,冷漠看人的时候有些像两旁的律政神像。
“我不知晓,昨日我不在自己的院子。”
叶挽卿嗓音很低,他院子里没人,没人能为他作证,晓君阑会为他作证吗?
“那你剑上残留的噬灵株当如何解释?”
叶挽卿只能说不知,“我未曾用过噬灵株。”
审讯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他暂时被送了下去,自然不送他回去,他被关在司法堂的禁闭室。
叶挽卿有些抗拒进禁闭室,通常有优待的弟子是能先回自己的院子,显然他并不属于那一种,他手腕戴上镣铐,被送进了禁闭室。
司法堂有固定的弟子守着,弟子带他进去最里面的一间禁闭室,这一间禁闭室比前面几间都要窄。
“前面几间前些日子未清理干净,你暂且委屈几天。”
弟子拽着他手腕处的锁链,把他送了进去。
铁门“嘎吱”一声合上,这里是尾房,更加的狭窄,墙壁上没有窗户,像是一间密封的铁笼,空气湿闷潮湿,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地上冰凉凉的什么都没有,倒是能看出来一些干涸的血迹。叶挽卿找了一处勉强干净的角落坐下,他抱着自己的膝盖,从前一天开始回忆一些被自己忽视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