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想大表姨的命也这么苦。”
没了丈夫,又没了独生子的妇人,年龄比他娘还大,怎么也不可能是那位太太的模样。
王青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位太太,反正就是即便没有身穿华服,看着也很不凡,有种他当年在军中时,在那些大将军身上才能看到的气势,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生惧意。
与此同时,离开王家后,左平江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太太可是与那王家有旧?”
陈凤琪不置可否的回道。
“你不用刻意做什么,回去后,我会安排太医院的太医,来给村里的所有人做义诊,一切医药费用都由我私人承担。”
反正那些医术高明的大夫在宫里,大多数时间都闲着,平日里不是被王公勋贵叫去问诊,就是给宫里那群闲着没事找事的太妃太嫔看些富贵病,太过浪费医疗资源。
左平江闻言,立刻明白过来,这是确实遇上了故人,却又不打算认,却又关心那王家残了的父子俩,为了不会显得刻意,干脆多出一大笔钱,让眷村所有人都跟着受益。
明明存在私心,做人做事却能公正到这个份上,让左平江由衷的感到服气。
“太太如此高义,实在让学生深感敬佩。”
陈凤琪做人做事从来都是出自本心,并没有图其它的意思,原主的叉烧儿子与其夫家的近支族人,都是害得原主生无可念的元凶,她不自作主张的报复,已经是她的大度宽容。
原主的父母去得早,与娘家关系早已疏离,她陈凤琪当然不会想着要去照顾提携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