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机灵，韩念念沉默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犹豫片刻，赵宸凡缓缓抬头，目光轻轻落在她的脸上。

“抱歉。”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歉意。

韩念念不由挑眉，一脸不解，“为什么要道歉？”

在她的记忆中，他很少向原主表达这样的歉意，这份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感到既新奇又困惑。

赵宸凡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轻轻将铅笔搁在桌上，动作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

“我不该质疑你和顾启东的关系，昨晚，我的语气太过分了。”他的声音里带着自责。

这让韩念念颇为意外，赵宸凡竟会有这样的醒悟？

她的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

“是谁教你这么说的？”韩念念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

“……”

赵宸凡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抹倔强，“没人教我！”

“那你……”韩念念心中疑惑更甚，昨晚还那么强硬，怎么一夜间，他就变得这么温柔体贴了？

这种变化，让人既惊喜又困惑。

赵宸凡略显尴尬，假装拿起一张设计图，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的边缘，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

“我今天打听了一下，顾家确实是京城服装界的翘楚，你这么热爱制衣，和顾启东确实有很多共同话题。我不该阻拦你。”

他的话语中带着诚恳，但听起来，显得有些生硬。

钢铁尚且得经受千度高温才能熔化，他一个出了名的直性子，怎可能一夕之间就自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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