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究竟听没听到,听没听懂,明不明白他们是在哪儿。
“江尧!你再不自己站起来走回去,我不管你了!”
在一声声软磨硬泡没用的情况下,苏裕彻底着急火了,不想再惯着他。
身前的那人竟然立马抬头,迷糊地看着她,然后借着她身体的力量站了起来。
苏裕眉头蹙得很深了,这是个什么意思?不吼不行?
好在不管怎样,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好歹人醒了过来,不然她真怕得在这儿待上几个小时,等他酒醒。
刚扶上,就听见头顶的人闷声声地说:“嗯,回家,是江尧和苏裕的家。”
“……”
她敏感地想起今晚余泽宇说的那些,一字一句的“回家”。
说不上来的酸涩,扶着人往楼梯口走。
每上几步楼梯,休息一下,等两人终于站在门前时,苏裕早已精疲力竭,出了一身的汗。
好巧不巧,楼道的灯还坏了。
她在心里不止一遍地想,佛祖今天是不是在惩罚她没有亲自捐香火。
“还能自己开门吗?”
“……”
“钥匙在哪儿?”
“……”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再次伸手去拿江尧裤子里的钥匙,然后再次被他趁机给抱在怀里。
一时没接得住重量,往后退了一两步,好在没有踩下楼梯。
她用力推着他,才又往里倒退一步,两个人才算站在安全位置。
也因为这用力一推,两人更是紧紧贴在了一起。
江尧一手捧着她的脸,带着他呼吸里浓烈的酒气,就这么铺天盖地的封住了她所有的触觉和嗅觉,甚至是听觉。
她就像是也喝醉了一般,在他软绵绵地攻势下,变得反应迟缓。
手在他的裤兜里,忘记了找钥匙的动作,沉浸在轻飘飘的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