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一周多没见了,到家门口就黏糊上了,南鸳跳到孟渊背上,让他背自己上楼,又捏了他耳朵:“有心事啊,孟总?”
孟渊将傅家自己那部分事打理的很好,海城那边独立的事业发展的也极凶猛。
也因此,很多人都称呼他为孟总。
孟渊掂了掂她:“想你了,特别想。”
南鸳亲他耳朵,心里头挺依恋:“我也是,特别想,我之后的三天都休息......”
那条热搜没了,但她的心情其实没有完全平复,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是很想他陪着,现在正好有时间。
她补充:“如果你还要出差,带家属怎么样?”
孟渊说好,又说:“不出差,这几天都在家陪你,一辈子都陪你。”
后半夜,南鸳奄奄一息的被抱到次卧。
孟渊腰间裹着一条浴巾忙来忙去,给她倒了温水补充水分,又找来吹风机将人抱在怀里吹湿漉漉的长发。
南鸳裹着粉色的浴袍,懒洋洋的由着他摆弄。
他干什么事都很专注,很有条理,便生出一种难以描摹的魅力,南鸳摸摸他这儿,又摸摸那儿,感叹道:“真好。”
孟渊按掉吹风机:“什么真好?”
南鸳:“什么都好,你好,现在真好......我真幸福。”
这么煽情的话,说起来可太不好意思,她缩到他怀里,脸贴在他胸膛上:“孟渊,我总觉得在做梦,我运气怎么这么好......”
孟渊亲了亲她额头:“是我运气好,南鸳,谢谢你。”
南鸳抬头:“谢什么?”
孟渊:“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谢谢你好好的,我真害怕......我也怕这是一场梦,我怕极了.......”
到底要多少侥幸,他们才能走到今天?
气氛还怪煽情的,但是南鸳看着眼前这张深刻爱着的帅脸,思想就有点歪。
她心虚的摸摸他锁.骨上的牙.印儿:“我好了。”
在孟渊不太明白的望着她时,南鸳扒拉掉肩膀一边儿粉嘟嘟的浴袍:“反正天都快亮了,要不然活动活动,一会儿看个日出?”
孟渊心里湿漉漉的,一时又禁不住笑。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活动的时候尽可能的让她尽兴,他亦沉溺其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