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审言又说：“我和孟渊聊过。”

既然是公平竞争，再加上孟渊是个强敌，兄弟之间互通有无自然是最佳选择，而且他不说，他哥就真没别的途径知道？

顾审言当下就说了从孟渊那儿知道的东西。

魏聿谨听的恍惚，少年相识，互相扶持，因为长辈作梗分别，这是书里才会出现的桥段，听着都不太真实。

但是真发生在现实中，威力可就太大了。

顾审言不甘心的添上一句：“孟渊说是他单方面纠缠，话没说清楚，他和南鸳没在一起过，南鸳说不准也不喜欢他。”

单方面的纠缠，这是孟渊很实事求是的说法。

孟渊当时想过，万一顾审言藏不住话，这种说法对南鸳和魏聿谨的关系影响最小。

在孟渊，只要南鸳回头，他就会在，但在南鸳不想回头的时候，他也不想给南鸳的感情增加波折。

魏聿谨静默一会儿道：“她喜欢过。”

顾审言：“什么？”

魏聿谨：“南鸳曾经亲口说过，她有喜欢的人，我当时以为她随口一提......”

顾审言的心顿时像坠了块秤砣，很快又叉腰道：“那又怎么样，都分开五年了，再说了，旧的哪有新的好，我......我也不差......”

这话对别人说自然有底气。

可是孟渊，他想，孟渊真太是那个了，不论是为人还是对南鸳的心，半点不差。

顾审言又禁不住想，就南鸳那样冷清的性格，能说出一句喜欢，那应当是很喜欢了吧。

魏聿谨看出他的色厉内荏，并不拆穿，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至于顾审言想知道的问题，魏聿谨自然也说了。

说孟渊昨晚的忽然出现，说他们一起去苏家斩断苏玥的念头，这不可避免的提到合约。

顾审言看他懊悔，不禁道：“当时的情况，哥，你处理的也算正当，谁知道后来的事呢。”

反正他哥是他见过最正人君子的人了。

那份合约虽然不好听，但是庇护了南鸳，提供了经济支持，也没有虐待轻薄，陌生人之间，算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