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把,掐一把的,混乱中被占便宜,甚至衣服被扯破之类的,南鸳见过女流浪汉就是这么被欺负。
不过街面上的女流浪汉总是昙花一现,很快就消失了。
也因此,南鸳在南雪枝超过两天不回家时就会疯狂的找她,那时候南雪枝精神已经不太好了,她害怕。
不过想是这么想,南鸳却说:“不会吃亏。”
她心里想的是,她宁可死也要拖人给自己陪葬,命都可以不要,亏什么亏。
后来就被上了一课。
孟渊只是单手就制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两条腿卡着她的,将她逼在了墙角,还空出一只手揉了把她的脑袋。
南鸳怎么都挣脱不开,想到如果面前的不是孟渊......
她第一次领会到什么叫求死不能。
这件事南鸳印象很深,深刻的体验了男女之间体力的差距后,她对近身搏斗就敬而远之了。
后来发生了一点不好说的事。
被孟渊放开手后,她下意识抬膝。
孟渊哪里防备这个,脸色惨白的扶墙,连呼吸听着都是倒吸气。
南鸳没见过他这样,手足无措,只能蹲在地上观察他的神色,随时准备把他送去医院,他看上去可太不好了。
孟渊缓了十来分钟,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看着可惨。
他虚弱的问她:“看来老孟家要绝后了,将来我要娶不着媳妇,南小鸳,说说吧......怎么赔?”
南鸳很心虚,低声说:“没关系吧。”
其实完整的话是,要是不能用了也没事,她也不好这个,他要是需要,她可以一直陪着他。
但是真说这么一大串话,对那时候的南鸳来说还挺困难的。
不过孟渊会自动翻译,有点乐:“什么意思,我怎么着都没关系,你都肯陪着我?”
南鸳瞪他一眼。
孟渊就知道猜着了,就笑,正要说点别的,门口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