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同样在京市,
顾审言才回京,心情不错。
这段时间,趁他身体不爽利,同父异母的弟弟之一在外面蹦跶出一个烂摊子,他去那边处理。
先让其疯狂,再让其灭亡。
烂摊子是他刻意放纵的结果。
现在集团利益受损,大家都不痛快,他名正言顺将人踢去了国外的穷乡僻壤,没个十年八年回不来。
心情挺好,情绪么,挺煎熬。
回办公室往沙发上一瘫,习惯性的看照片。
烟火缭绕的人群中,戴着鸭舌帽的女孩子只露着一半雪白的侧脸,怎么看怎么好。
看着看着,心里就静了。
只是再好的照片,终究和真人不同。
顾审言仰头瞪视顾安:“今天的呢?”
顾安:“......还有六个小时。”
当初顾审言安排剧组住顾氏的酒店,顾安没拦着。
反正电影就是这位大少爷投资的么,完全为了一碟醋包了顿饺子的事,比起这个来,酒店不算什么,剧组还掏钱了呢。
谁知道越来越过分,每天还要看监控。
顾氏正规的连锁酒店,只有楼道有监控,看也就看那位早出晚归出门进门的影儿,每天顶多十来秒。
顾安只争取到晚上十二点提供监控的权利。
大晚上的,身边没别人,好藏着,深夜出行也不方便,免得他伺候的这位看入迷或者神志不清搞出什么事情来。
而且南鸳有时候拍夜戏,回来的也晚。
对峙十来秒,顾审言瘫回去了。
不占理的事,还亏心——朋友妻不可欺么,他灰心丧气的说:“你说,他们能结婚吗?会一直在一起?”
顾安:“传家宝都戴上了。”
这说的是南鸳收到魏老爷子给的镯子,一个女孩子,得到男方家长辈的认可,得到男方本人的喜爱,再往下走,顺理成章的事。
手机扣在胸口,顾审言半死不活的闭上眼,没再问。
顾安没再说什么。
要是顾审言真要做什么,顾安知道,他压根拦不住,如今不过是人什么都明白,自我约束的结果罢了。